沉默的花边【完】

lovejid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沉默的花边

  X) q( X: K7 S
作者：古镛
: [. G8 h9 v6 M字数：27754
' v( L7 _' p1 d% Y4 G4 h
$ O! `  r4 S/ p" x, A* G* w

0 H; [' \$ O5 M, _# Z9 L# N. E+ b0 r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一）
8 {% Q7 |  l* S. o. |: [
$ {% D( ~: @. r* f$ |. m　　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，顺着山阶往下望时，我看见了她。

% P. v5 v9 k7 s" S) C, A　　无法形容的感觉。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，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，溪水
, r, A, |" s( T" }) L7 h5 |# q. K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，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，袅袅的轻笼着这
, r% R4 b$ _& s: k3 z5 R3 Y一片天地。
/ P7 ^2 _/ p& c# w7 J- N
4 D9 q. E' V0 X; ~　　老实说，我本来不想来这儿，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，如果不是舅
2 q: i! T6 I4 k# q+ w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，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
1 [. ?: k. i# q: a/ |9 [& z舅，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？然而就在刚才，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，
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。
- u; r! ?# {, V1 H: a( K
　　我已经下了山阶，向溪上的石桥走去。整个村子空寂无声，只有眼前这一道
清澈的小溪，一个洗衣的少女，我轻轻地走着，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。然而她似
乎还是惊觉了，回头一望。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，一双清澈的眼。我蓦地感
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，呼吸不畅，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：「请问小学在
哪儿？」她没有回答，有些慌乱。
+ o, e$ K  ^2 Y0 t! |9 \
6 c4 r0 G6 z% G　　就在这时，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：「到啦？！」我吓了一跳，见舅舅
从村口走来，忙迎了上去。一小孩在村口一张，转身就跑，我有些惊讶，却不久
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，好奇地向我打量，不由一阵好笑。

( k' Z# |6 i1 c, v) i　　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，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「花边小学」，
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。舅舅把我安顿好，马上就要回去。临走又交代许多，
/ V3 [" n4 |% g8 V我连连点头，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。

　　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。这是一间土房，刚刚刷洗
过，挺凉。房间不大，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、一桌、一椅，却显得有些宽敞。
9 K2 ?) W' v7 ]" u) x9 f0 ?
) y/ |% s% J" c- X　　床边一块空地，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。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，
" \* C# J8 `6 j+ k$ w# |( `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。于是起身抄了一篇《陋室铭》，贴在墙上。吟诵两
遍，颇觉得意，就在这时，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，往窗外一瞧，前边屋子里一
道身影一闪而过，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。难道前面就是她家？

, \& w( I2 a+ T　　天很快黑了，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。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
门口，却不说话。

　　「老师，」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：「到俺家吃饭！」

　　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，立刻七嘴八舌「到俺家去」「到俺家去」，我有些不
* ^% o* [+ O. E% x) ]: M知所措。

. I1 `" s: e) J" w. i- D6 J- }1 P　　最先开口的那个道：「是俺先看到老师的，到俺家。」
0 s* x% Z* ^5 f" A# K1 o% _* J- x
　　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：「不！是俺姐先看到。」

! o. G5 I( g2 I7 B　　「你姐不是学生，没上过学，还是个哑巴。」

. L2 Y* f- j% `& J" x( ?: f, J/ i　　「你哥哥也是哑巴！」那男孩脸都涨红了。
3 ^  J+ K4 y' h% P! u+ @* x- y
/ E6 M  L* X+ y; K# v+ g　　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，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，
3 m+ s. B& z2 A- Q$ O她是个哑巴？我忽然焦躁起来：「你们别吵了！」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
填塞了。

* p  C- g: c3 D) m; k　　那天晚上，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。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，我的那个样子，
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。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，热
情又亲切。回到住处，我蒙头就睡，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。
. B% o" ?) {6 ]2 U8 m
% K3 b  W% }& l. g0 m4 ]　　花边象一幅无声的画卷，慢慢向我铺展开来，我喜欢这里的清凉，喜欢校后
6 Z0 N; q0 h4 x- G$ ~那片竹林，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。我常到溪边，也许是想碰上她吧，那
位无语的姑娘。她的目光总象是好奇，又象是惧怕，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，叫人
又怜又爱，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，眼不敢久盯人，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，便仿佛
吃了一惊，就忙闪开了。这段时间，我便似着了魔一般，一天没见着她，便空空
落落、索然寡味。后来，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。

; O. S, a  e+ s8 d. P; ?3 _　　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，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，全校共有三十几个
学生，只有一位老师，现在便是我了。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
吃饭。我一般早上起得迟，因此早饭就免了。
. w& V4 W+ g- ^7 w; X5 a3 p6 B+ u
% D; v2 O  @4 E" D' y% x8 v+ y8 E　　这一天上午放了学，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，脸红红的，有点气喘的说：
「老师，今天到我家吃饭。」
& z+ M7 s( l/ j. E# e3 p- U3 O
　　我的心提了一下，暗想：「终于轮到她家了。」有点紧张，干干的答了声：
「好。」七秀的弟弟很害羞，说完一句话，转身就跑了。

　　我心里七上八下，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，还是等一等，于是抽空先洗了个
头。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，跟着到了她家，进了屋，却没看到七秀，一直
8 Y. w- u" R, J; ?到上桌吃饭，她也没出现。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，虽不多说话，却常挟菜给我，
我一边忙说：「好，好，够了。」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。
5 x$ l8 O+ Q5 _3 }8 T( K
3 Z9 S& o* G* e# p* a　　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，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，我跟她并没有什
4 V8 q& A; Y6 @么接触，没必要。但她确实不在家，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？
  t6 g0 D8 Y& V) s3 J" p
　　晚上到她家的时候，天已经暗下来了。厨房点了两盏油灯，灶里的火光映着
里边的一面墙壁，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，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
时一样。
) ]# _7 s# @7 S; l& N) v% o
* w9 ^6 g" \' h! R8 G% [　　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，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，却
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。七秀弟弟先看到我，叫：「老师！」我笑着点了点头，
七秀的娘忙让坐，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，帮着添火，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
事，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，一时静下来，火光拱动，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。

- c; m8 D( p/ o+ }! w　　「七秀在洗澡，今天呀，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，才回来。」七秀
. I/ {4 P  b2 }; `) _# W' c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，忽然说起了七秀，把我吓了一跳，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
1 g3 w: F% B- `' d/ j到似的。

　　好半天，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，七秀终于出现了。看她的样子，似乎要
8 a4 N+ I( w) e+ L3 E8 g& I! ~进来，又似乎要缩回去，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。洗完澡后，她的头发湿漉漉
的，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。她的目光碰到我，惊战战的，竟首次破天荒地
点了点头，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，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，令我感到有
% D) Q8 f9 a$ E% N# H些不敢相信。
' z" u5 o) g$ t0 b; n) o
, k" t4 A4 c- ]! z: k. J　　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，热得让人不自在，气氛很怪，我和她之间象两个
互相顾忌的对手，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，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，而我
: E- w5 ?& u2 H! V" \  s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。
$ h" y+ Z! b6 F8 b
　　这时候，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，问七问八的，不时在屋里窜动，被
我一把扯住了，却又挣脱出去，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。
. Q) i( h3 Q$ c; |* @( W3 C
　　我和七秀借着看他，有时目光一触，就忙躲开。

6 M% d' ]+ J* ?1 @; v% I　　「七秀！添添火。」在我走神的时候，七秀的娘叫道，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。
7 H6 ]4 ?; M' i" m$ r
　　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，我忙往灶里添柴，七秀涨红了脸，迟疑片刻，
& I9 @3 |! ]9 g. S; x7 ?挨到我身侧，弯腰拾柴，我的血一下烧起，哑声说：「我来。」七秀却捡起柴直
往灶里塞，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，近在眼底，胸脯惊心动魄地鼓
! K% C8 F# s0 A5 W) K1 ?$ o- d( q着，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，我竟想呻吟出声。

　　七秀这回没有走远，俏生生的立在灶旁，鼓着腮帮子，盯着锅里，似乎里头
8 T4 K8 Q9 A/ g5 h! k* f5 T有看不完的东西，专注的神情，有些好笑，却那么新鲜动人，那么不可思议，望
. g2 C6 F% y- ~7 g5 ^& X3 i; {: n得我黯然魂伤。

. W+ V4 j  B* b" A　　晚上有一道菜，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，味道爽滑可口，很好吃。七秀的弟弟
+ R$ N/ v8 ?; e显得颇为自豪得意，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，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。七秀拿
" c5 m% E4 G" Q7 |: g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，小家伙侧着小脑袋，无辜又忿怒地望着。七秀瞥了我一眼，
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。我心中狂喜，颤抖的手夹起饭花，一口接一口，细细回味
七秀的每一次采摘，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，一直到吃完了饭。
* h/ {$ V; P0 T, |
　　现在想起来，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，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
! H3 {) A7 Z) R  g. V6 U暗示和信息吧？
! r4 f) X5 s+ L# T
3 u" q) {2 V0 ~& q% i7 y: V8 Q　　饭后，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，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，她弟弟拉开里
屋的一个抽屉，七秀惊鹿般抢过去，她弟弟手快，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，七
秀待要抢时，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。我一看，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
丽花边的头盖巾，上面绣着些花草。
2 \2 L$ {3 H2 f. [* `6 i) _
　　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，村里人很少外出，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
挑去，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。也许是由于闭塞，花边有花边的规矩，花边的女人
只嫁花边男人，村里人互相通婚，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，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
能言，落得沉默终生。

　　花边的女孩一大，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，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，
出嫁时随身带上。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。

　　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，一下局促起来，手脚没处着落，坐到床沿，拿眼看
9 U2 H" F- g, O1 H) N, j) K着我。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，她忙扯了下来，通红了脸，七秀弟弟嘻嘻直
笑。我又伸手去夺，她将丝巾藏在身后，我两手环向她后边，挨得那么近，简直
' o. T8 @% |7 K$ L  F' X6 N6 k就象抱着她一般，她惊羞之下，倒在床上，眼睛惊看着我，酥胸剧烈起伏，动人
心魄，天知道，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！
4 E7 D$ d' Q' K" Y/ k
　　我口中一阵发苦，却终究不敢造次。晚上回到住处，一夜的兴奋和狂躁，半
  `1 x7 V2 p- V- ~! |4 k梦半醒之间，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，象只无助的小鹿，眼里流露着惊惧
# S% w& Q6 I5 c4 M和哀求。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，那醉人的疯狂，直想让人嚎叫。
! ^" V8 k9 y; G0 u7 s+ O+ ^
0 _& y: h7 X2 M9 m　　下次碰见七秀时，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，让人无处着手。幸好七秀弟弟挺喜
欢我的，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。
2 c" U# r* \9 d& E2 `
　　一天晚上，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，七秀在一旁看着。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，
她弟弟靠在桌边，我在中间，她在外侧，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。

/ C2 l. f" k7 D　　我一瞥眼间，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，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，肌肤
则更白更嫩。她侧着身子坐着，薄裤将大腿绷紧，透着女性的饱满，刚好在我的
左手边。我的心狂跳不已，嘴里发干。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，从手背到
指梢空前的敏感，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。

2 Q5 \3 \, l/ `0 X　　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，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，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
的大腿侧，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。那儿颤动一下，竟没有移开，我的
心头发疯，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，碰触着她的大腿，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。也
' N$ m. S' m: Y: ]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。
5 G; e% {3 M% z/ s$ I; h
/ E9 L# ~* R# b1 {* q. y　　一会儿，那只大腿要躲开，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，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，
真真实实，满满当当，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，令人销魂。她伸手
来拨，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。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，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
$ B7 u* D, K- g0 y地搏斗着，并且越来越放肆。

( a- s$ w( E, I　　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，七秀忙用手去捉，我立即反手握住。七秀挣
6 @2 f7 A- ~- |/ E扎了几下没用，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，没动。这样持续稍久，我惊喜不已，偷
向后瞧去，见七秀咬着下唇，红着脸，眼睛直盯着我，似怒似羞，神情难以描画。
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，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。
9 V. \( A# O8 j: G
　　老天作证，这个晚上，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。

　　经过这么一次后，在无人处碰见七秀，我就敢去搂抱她，但是七秀灵得很，
$ ?3 k0 [( U1 y; j一直没有给我逮住，我心痒痒的，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，焦灼不安，口里吐着热
气。
% C4 m' `7 m7 `! b/ C' u
　　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。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，泼辣麻利，风
风火火，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。一会在东，一会在
1 g) b8 ^% I# P* f$ _5 \& y/ W西。碧花嫂子对我很好，就象对亲弟弟一样。有时心疼起来，就敢伸手摸我的脸
) f) C6 A+ l! d8 S) h  r0 V颊。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，她知道我喜欢吃辣。碧花嫂子常到我屋
里收拾，一边收拾，一边就心疼，说我这么年纪小，又这么老实，什么也不懂，
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。

　　碧花嫂子相貌普通，稍见姿色，但身段很好，细腰肥臀，走路一扭一扭的很
- y! K$ B) G+ v7 D耐看。她帮我理领子时，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，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，只拍
1 ?& e% \* D1 F' a拍我的脸，还是象姐姐一般。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。

) S. }  T, b  V" m1 N. s1 u4 A　　那天晚上，我在躺在床上看书，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，进了
' l: c( v( c' ?0 h! q# H屋，说了些话，就要帮我赶蚊子。她将蚊帐放下，拿了扇子赶，一时帐内清风拂
面，感觉即舒服又受用。一瞥之下，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，里头如藏了个活
物一般，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。
" D: j! V- W$ s. |+ {
　　这时候，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，于是身子跪上床，压得我被底下的
: B+ Y$ b6 v6 P$ i8 z. }' ?, o) F/ B+ G脚一痛，却很舒服。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，俯身前探，去赶蚊子。一时间
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，硕大无比，滚圆滚圆的，晃得人看不清，眼睛好一会
才适应过来，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，近在眼前，并且不断晃动。
. [0 f$ m: |  z6 K2 L3 k8 D2 O
9 `( f8 ^5 s; D3 z+ v1 M　　这简直是忍无可忍，我一下将灯吹灭，眼前昏黑一片，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，
% j* U: j; N- v我扑在她身上，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。碧花嫂子动了起来，帐里头碰手
触脚的挣不开，我俯在她背上，浑身颤抖，哑声叫了一下：「姐。」碧花嫂子没
作声，喘得厉害。
( U; C; Y: o" o) }* Q
　　我在黑暗中摸着，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，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
粗重的喘气声。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，拨开了我的手，我却执拗地坚持，象一
2 z" T4 j: t4 m个任性的弟弟。碧花嫂子嘶声一叫，一下将我甩到一旁，我烧红了眼，重又扑上，
0 V3 g6 \. k$ \5 W1 o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，喘息声中，我下边的东西暴涨，硬硬的顶在她身上。
' u. K5 j/ Y4 m8 l4 j
# w2 \/ e/ W' E/ x7 t+ n+ l: N　　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，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，将手摸进她的衣裳。

　　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，我吻上去时，到处都湿湿的。我就夹杂这些湿
" w% O" q* c: r! @) B, A- u水狂吻她的嘴，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：「你个鬼啊！」就抽泣起来，
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。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，她又全力作最后的
反抗，扭的很凶，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，象风浪中的小船，始终甩
不脱，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，满把满把的肉摸去，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，放弃
挣扎，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。
: a* \$ u+ Z7 y4 h
　　我颤颤地叫了声：「姐。」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，停了停，突然扑上
& c2 _5 p; V2 A: a* g% K9 N! m来将我的脸狂吻，大口大口的直咬，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，她竟比我还疯
狂。她的嘴真大，我亲她时，碰到一嘴大张的牙，却刺激得我受不了。
/ H; U0 s4 i/ l6 [
. O! T( \3 M' n' H　　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，碧花嫂子痛叫：「天杀的呀！」两只手在我身
上撕扯，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，我「呼」的一下起身，双手乱扒她裤子，被她
一脚踢开，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。

5 E7 g  J2 e4 Q　　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，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，底下呲呲叉叉，滑湿
一片，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，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
- u; Q% g$ W0 f! i* }* p: B痛，按在下边起不来。

　　碧花嫂子浑身乱扭，象热锅上的活鱼，口中似叫似骂。我端起她的下身，不
知自己要干什么，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。

$ o$ R3 {4 |, J, G& X4 T* t8 k# P　　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，我立刻脱了，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，往前直
扯，我不知她要干什么，顺着她往前跪倒，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，碧花嫂子张
( C$ D7 d, [# l1 ~$ ]1 A- ~4 {嘴来咬，我吓了一跳，忙护着命根子闪开，却被她拉得一痛，下身跌回，宝贝被
( f6 A) Y4 k" ^含进她嘴里，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，差点化在她里头。

2 U+ ?* J$ P' w$ r* R　　我不想泄在她嘴里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，忙抽了出来，宝贝已频临崩溃
  f8 S6 K  p; D- J的边缘。停在空中，一抖一抖的，幸亏没有射出来。
+ e; p  v7 c* H0 P9 e& z, k
& ]3 y4 G8 H9 L- ~! N- }9 B+ m　　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，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
来，最后，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，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。
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。再也不敢去
, V4 m8 N' ~7 Z想七秀，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。

　　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。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，叹了叹气，起身穿上衣
0 ?) z/ `' r6 }5 n0 l服，头发纷乱，看了我一眼，默默走了。

　　这样的事情开了头，就很难终止。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，每次两人
) |6 a9 ^* {' k+ N4 J  G4 G都不多说话，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，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。
! E; I& a, W- C, `' w8 D6 `- L0 m
　　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。

* x( K0 h, x2 N- x. k2 @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二）
2 ?& N) t2 z  R
　　七秀开始躲着我，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，即使同在一个小小
的村子里，也会象消失了一样。而我，因为做了亏心事，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
0 V( W( E4 K8 a% y2 [那种理直气壮，自暴自弃起来。然而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――――――，天啊，
: A/ k6 U1 R, ~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欲之中，不能自拔。

, x# `1 G/ x. q: O! c# a　　初尝性事的人，自制力特别薄弱。连着好多天，我的下体都怪怪的，特别敏
感，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，动不动就勃起，成天净
5 U( y6 W+ E% U. q& w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，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，就盼着那一刻――――在村
. N2 W6 m  o# z( [# L子无人的角落，在密密遮掩的竹林，在男女共用的茅厕，在黑黑的夜里，在――
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。

. H2 W$ o4 e* b1 Z0 W* i. O  x　　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，但在几次纠缠中，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
7 L! v- L9 _, H惑，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，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，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
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，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，她的身子就会变软，没有抵抗
- W/ n6 Q1 x4 B' P2 ?力。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，年龄的差距，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，
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，比单纯的偷情，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。

　　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，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，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，有
/ @; h% @2 M) }) ^; w: K6 A7 h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，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。
& X: ]! O4 \/ R
3 W) |( @! e$ O% n" h9 p3 R6 B$ R　　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，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，于是我一步步的越
; J  B# S! k! L& P9 U0 G- g陷越深。

　　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，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。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
7 ], r9 r/ x& U- k7 p" E动人，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，听到她脆脆的声音，就心痒难搔，常常忍不住勃
, d; H& n, J6 F; h起。
4 a1 O- q: O& L2 p! _6 Q# V+ x
　　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，爬草，施肥什么的，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，许
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。轮到休息日时，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，看不到
人影。我就顺着田埂走，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，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，半个上
身都看得到。运气好时，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。
; H; q8 S7 w/ i; ?2 F  g  I& V
. X# q* @- L# c: i* R% X/ N　　我一说要帮她们忙，就被当作笑话听，嘴里说着：「好呀，下地里来呀！」
) _- r$ `  N: {& w9 ?7 b; A0 l* L- X
　　真见我脱了鞋，挽起裤角，却又不让，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
田地间。
9 Y, d! R. K0 i: I9 x, k4 M
7 _1 k/ \3 r0 D2 t' P2 R- ^' o1 s7 H　　在地里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，常开些玩笑，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，样子很挑
拨人。见了我，稍稍收敛些，却也不避忌，大声说：「哟，秀才老师来啦！」眼
睛望过来，让人不敢看。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，我却不行，只要有人，我就
3 O6 w9 o7 R, L5 N: G3 G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。

8 |) I5 T" u0 b& Y) B' p( ]　　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，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，很不自
然。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，不敢跟我多说话。而我，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
人呀！

- Q+ E* C0 M- d: A　　我常蹲在田埂上，看她们干活。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，有种火辣辣的性感，
腰是腰，奶是奶，屁股是屁股，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。我就当着她丈夫
的面，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，底下硬久了，会流出些水，涨过了头，回去时都
+ d9 Y. y" s& N1 j+ i/ p. T得一拐一拐的。
0 B: x$ m9 l  a7 X3 U  v% H
6 y8 C' v2 }* d- u　　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，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，我
! L4 q  l5 r) w. d! `( W  I' u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：「今天去找我！」说完了这句话，我才会回去。那时我
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。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，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，几
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。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，
2 Y7 ]; v8 e" X7 ^2 }0 G) |我却顾不得了，深深陷进色欲世界，疯狂地索取着。

9 Q2 S9 \' ]! q& R　　一天晚上，也弄不清是几点了，我看书累了，亮着灯，和衣躺在床上。醒来
的时候，碧花嫂子在窗户旁，背朝着我，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，放在
9 \1 l4 \$ r& b5 v桌上。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，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。我小睡了一会，精
1 E3 [, q& s& x9 f, z! D( t气十足，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。叫了声：「碧花―――姐！」有了这种
& T% H2 m$ M/ G关系后，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。

/ v' Z, |$ ?( w6 U7 f　　她听到我的声音，没有答应，动作却明显慢了些。终于拿完了，站在那好像
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。
* q* U' `* {; q
　　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。她退坐在我床沿，还是背朝着我。
7 j2 t) k5 n1 Y( k! e
7 |1 C% _$ \2 \( o" X　　一拨她的肩头，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，不费一丝力气。我凑近她，热热的
- T- R$ s$ \6 y( f+ K鼻息喷在她脸上，说：「摸我。」静等了一会，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，
( Z& R2 M. B) x& J8 h她开始喘息，那只手到处游走，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，套弄着。

# g; P. C6 @. F- |　　她的手很老练，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，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
她丈夫？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，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，挤压着，用力恰到
: q& t& V- ~2 {0 h! c5 H/ _- l# w好处，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。

　　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，一下又一下，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，一会儿整根
阴茎涨硬到了极点。我忍不住了，翻上身，二话没说，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，
1 Q0 i: o: d- K' w里头有些干紧，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，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。

　　碧花嫂子痛叫着，却兴奋得要命，咬着牙，脸上很吃力的神情，十指抓在我
的手臂上，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，口中「嗯嗯」直哼，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。

　　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。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，动起来也更加顺畅，反而没
+ a% o. q% z. @& p2 q7 S0 ~有刚才那种实在感，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，把她的穴整得很宽，但却没有我
的长，因为我插人一深，抵到她体内的深处，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，嘴
' b- v0 k! d0 c2 D7 n: N里乱叫：「你跟他真的不一样！你跟他真的不一样！」

　　我足足插了近百下，实在累得不行了，躺下直喘气，碧花嫂爬了上去，她将
: ^# \, s* `0 Z我的鸡巴套进了，颠颠的起伏。她的上衣没脱，大奶子在薄衣下，高高的耸着一
团，上扬下甩的，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，碧花嫂「啊」的一叫，俯低
了脑袋，几缕乱发垂下，两手撑在我腿边，下边却不肯停下，一抬一蹲，套动得
竟比刚才更加有力。

% |9 a3 X. d* Y: r1 P: f5 c　　我实在快活不过了，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，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，
下边鸡巴弹出穴口，靠在她屁眼上，她身子一抖，竟顾不得了，就势坐了下去，
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，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，压得又痛又硬，
- R" q5 ]& c7 p$ R$ l1 t# K血气汇聚，暴怒不已，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。
% }! O5 W' b5 |. {8 D, P
8 H3 K/ ?0 ?: o8 O  h7 |, Q) ~　　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，屁股扭磨着，蹲坐着，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，有时恰
好插进了阴道，又深又重，碧花嫂忍不住喉间「厄厄」的发声，脸上扭曲成一团。

- @; N1 b( @; W. K+ D1 L　　终于，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，狂喷不已。碧花嫂动了几下，可能感觉到了，
就停了下来，坐着不动。头发披散下来，遮住了大半的脸，过了一会，那团黑黑
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，听到了她的哭声。
# D* b6 x- X6 Q& K+ Y
" b) o6 [0 a6 {  |! q9 q5 b　　她趴伏在我身上，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。哭得越厉害，打得
  ^8 i4 K2 O2 @4 L  ~3 e/ I$ m越重。我静躺着，一任碧花嫂发泄着，心中哀哀地想，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，我
' Q4 y% T( ]: t使她欲罢不能。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，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！
% Q2 U: s; ?# Z. H" W
. \/ H- \2 K3 _　　过了好一会，她才静下来，一声不吭，半站起来，伸手取纸去擦，她的两腿
大张，穴口正对着我的脸，两片肉大开着，看得见中间的肉洞，唇边一圈黑毛，
有几处粘在一块，要往下滴水，样子淫糜不堪。
- g0 K# z% g( F; F, q
# D+ A1 B: ?$ b* X  `* o　　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，用力一扯，她痛叫了一声，整个赤裸
2 ?3 b6 X; n8 R' P; x2 d8 J1 f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，慰贴得没一丝缝隙，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
% @5 t. i3 U# D7 H' H7 r3 h又热的肉，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。这种肉与肉的紧贴，让人心头发狂。
  t; k4 n% g, J! H# ]
" k! i0 W( X  T/ T" e　　碧花嫂闭着眼，嘴半张着，眉皱着，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
. s$ x$ P% `7 E5 I觉。屁股抬起来了些，又忍不住坐下，呻吟一声，一挤一挤的蠕动，竟不顾羞耻
了，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，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，这哪是我认
9 k& U9 Y7 Y, [  D( N' t4 E识的碧花嫂子呀！
$ B& [+ V, U& D3 @; ]  n( @, l
' L) C) u  s3 \　　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，声音即响又清脆，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
% F7 I- b  P( s2 u4 d& g着，她疯了，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，两人都痛叫连连，却不肯住手，并且动作越
: Q$ s1 c1 n% x0 q3 A8 `  J来越激烈。
" `7 }% B: \- r4 D
　　突然，碧花嫂子抬高屁股，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，淫水淋漓，湿了我一脸，
/ Z* P4 p4 |. L6 C' }! l1 n我想挣扎，却被她胯部闷住。她哭叫着，身子一抖一抖，水不断流出，我的脑袋
9 I" Q# P; d+ l! [被她死死压着，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。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
1 d( G. L0 B9 w; g* q3 D( d( H哭叫了一声，歪倒在旁边。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，向后露着一个毛穴，离我
的眼不到一尺，十分清楚夸张。

　　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，脸贴在她的腿根，嘴就在她的穴口边，没有动弹，静
% r+ [% Y# s, N7 O, R% X静地躺着。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，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、堕落放任的感
觉中，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，什么也不想，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
在角落的两只肉虫，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，不停地发泄。

* _5 _; a, d$ q) }　　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，久久的没有声息。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
. W* w! w0 N5 @0 H6 j  O去，我怕她睡着了，于是推了推她，叫：「碧花姐！」她的头动了一下，头发半
4 q6 F7 A+ h. A) \遮的眼看了我一下，却没有动弹。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，轻声说：「姐，该走了。」
$ \* x5 r( c+ K# ?* u她不吭声，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，又粘又冰，触感很怪，我忍不住
4 [6 J( [5 g" s& a3 T4 ^1 z一点一点硬起来，嘴就在她耳后亲着。
" z* T& _2 R9 H* @0 O" ~
　　碧花嫂转过头，歪着脑袋，唇接住了我的嘴，凉凉的，我们轻碰着，我的屁
6 a9 P- t) c$ ]5 p股挪了挪，下边就插了进去，就那样缓缓的抽动。
- _* N" q" G. ^
　　过了一会，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，将我翻下身，她扒开我的衣服，在我全
- t. i% C/ H6 X$ x身上狂吻，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，吞吐着，没完没了。我把她翻倒，重又插起
来，反反复复，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，直至筋疲力尽――――――
# k- M- o4 `; X. g+ x" d
( q& D2 p5 A1 A9 X+ n" C3 x　　碧花嫂走后，我端了盆水，将下身洗净，出了屋子，感觉外边风很凉。四周
; Q+ p- O' ^  C  f" E6 q静悄悄的，隔着一个空坪，斜对面是七秀家，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，一根长竹
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。

, B9 f( x# v  ?# n. S& v4 \; {: e　　我走过去，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，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
映在上面，是七秀。她不知在干什么，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，我呆呆看着
. g5 u% t4 k0 l5 N  f那个影子，凉风吹着，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。
! @! k; T% C/ u! n/ a5 N( G! w
3 j7 h4 Q( Q1 I( D  L+ @. w　　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，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，又关上了。我悄悄走到窗下，
捡起来，回屋一看，一张纸上，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，什么也没有。
' a5 w; f) R' T* d) x1 @( Y- Q我却把它反复的看，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。

　　第二天没课，我在床上，早醒了，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。忽然门上一阵「砰
/ D( |: ?# l* t+ [: t6 o* n& Y+ ~砰」的乱推乱敲，我吓了一跳，疑神疑鬼，问：「谁呀！」头一天，我已经告诉
2 i! X7 A; ]: G( A0 M: z1 U今天管饭的人家，我今天不吃早饭了。
2 H% d9 F8 ]9 L, r
* q$ c- ^; ]0 p& s+ s" b　　外头一个男声：「你这懒虫，还不起来！」
/ y$ O3 b5 C6 H7 ?# I0 f1 B+ y8 U0 E
3 C5 p( J/ G% e. [. [' ]8 n) x" Y　　我开了门，胸口先挨了一拳，迷糊中，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，得
! W( [+ V+ u% N: u# _意洋洋的笑着。
& K2 x) q* K+ ^; Q
# q# G" r% k. D; |" Z- d9 r0 ~　　我回过神，骂道：「吓我一跳！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？」

　　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，我忙向床上看一眼，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。

5 U9 g6 y$ g! {2 i% {( B/ W* }　　刘贵冲屋外喊：「进来呀！」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，白白亮亮的
: {  b9 J! @  N4 d( ]1 S/ e5 u4 f+ r$ B一张脸，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。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，她家没有小
5 c& o7 F' B) r; ~1 b孩在小学，所以不大熟。
6 w1 f! ?: Y; r! }6 s) g
　　刘贵介绍说：「月秋，嗯―――我的那个――对象！」说着就嘿嘿地笑了。

. \' o/ Z8 I6 P  i/ b# I. r# Q! M) x　　月秋看着我，有点害羞：「李老师―――！」

　　我忙道：「里面坐，嗯―――坐床上吧！」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，没
1 M3 f; L9 L  J, d4 f" k' f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！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三）
; z0 b4 q3 H% C& Z5 Y% i+ |2 c, _
4 Q4 B7 y. y; f" q　　几年不见，刘贵老练精干许多，短胡须留着，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。
4 d  A1 b6 @6 S2 Z2 e他却热情如故，弄得我很不适应。说了半天话，总感觉对不上。刘贵忽然问：
! T- I/ o' r6 o% I0 ~) X7 g2 A6 ]「你这边有厕所吗？」
/ ^" M% o3 |* \
　　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，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，沿着墙放着一
排尿桶，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。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
$ `- u+ {+ ~' P了。
' o5 p: I6 o. r$ M( X0 P
　　刘贵拉开裤链，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，很冲的尿就射出来。我忍不住打量了
# T( e0 N$ ]; p: z. B; k一眼，他那根东西短而黑，龟头露在外边，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
/ C, Q2 ~; n  }0 V! K9 e整根阴茎。以前上学的时候，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，现在看来也只不过
5 b/ J  a$ n7 l2 d9 h5 U如此。

　　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，也打量我的，「嗤」笑一声，说：「好家伙，不小啊！」
: r3 {" Q: m5 O1 E于是问：「打过逼没有？」我们那儿管性交叫「打逼」。

　　我嘿嘿笑了笑，骄傲地说：「那当然！」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
男人的体验。
+ ^3 j3 n0 g6 v  ^
: D+ @& H" n  m. [  S5 W; }* [. g　　我问：「你呢？」
3 J2 q9 b& V5 X) g4 H) @, i+ t
　　刘贵说：「那还用说吗？！」
7 z6 G- W8 }2 s* y) d  y
　　两个人对视一眼，一齐大笑，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。

+ e# C1 f- C% H3 _; ~　　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，说：「唉，正要跟你商量个事，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
- N$ w7 T. T4 P; s9 |1 {% i我用一下，她家不方便。」说着脑袋冲后一摆，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。
" |. V, Q4 |5 W7 x1 H
　　我说：「好小子！我说呢，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。」

　　刘贵说：「没有，没有，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。」

1 A+ a& ^* y! p2 J6 t9 s　　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。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，
请上邻居围坐几桌，热热闹闹的。
& I( D, P7 c: h; @% ?
2 a& O; l% m( C- ], ]3 Q7 E) v　　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，将芝麻、茶叶、桔子皮等放入擂钵，加些水，用擂
- I0 }9 M5 j. C$ h3 D+ R/ w8 v* S棍磨碎捣烂，然后冲上开水，这就是擂茶了，乳白中带些茶色，香浓味美，回味
# |5 j/ v2 J' s2 o无穷。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。

9 Q: c* z4 n, N　　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，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，每家房前都有
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，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，不是兄弟就是叔侄。我有时会
6 n3 ?  i0 k* n; n6 V2 C想，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，无论做了些什么，外人也不会知道的。
9 |3 Z3 C+ z* \+ h
6 s7 ]7 L6 Y; L! X9 V　　从学校到月秋家，一路就上上下下，左拐右绕，月秋在前头走，我和刘贵在
后。月秋留的是短发，每次下坡的时候，头发就往前垂，飘摇摆动，露出脖子后
一瞥雪白的肌肤。脚下小心翼翼的，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，那腰就显出来了，
纤弱婀娜的样子，不像农村姑娘。
+ ~6 o6 o, W' o" q
( R( T  O( f0 }/ I" Q　　我悄悄问刘贵：「诶！你跟她来过没有？」
, A1 t. E% W# ?. C# P: O5 r
　　刘贵笑了笑，低声问：「你看呢？」

　　我说：「肯定来过，而且不止一回，你看那屁股都圆了。」
! j# Q. Z% e2 M, D, `( H" G4 J
　　刘贵骂：「去你的！」

　　这一句月秋听到了，回头看了一眼，问：「你们俩说些什么呢？」我们就笑。
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，脸一下就红了。

　　快到月秋家时，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，到了门前，才见厅上
' S$ G3 D! L- n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，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，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
% H8 t* e: p" v9 T+ g2 j4 V6 n% L茶，有的照顾添开水、端茶。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。
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「噜噜」声，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，大家欢声笑语，一派轻
8 f! n8 K, F: Z: O+ z+ Z. I松热闹的场面，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。

6 F/ f" B  W/ Y, X$ U7 h" G/ L0 h　　七秀和碧花嫂都在。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，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，一边
擂着茶，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。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，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，
5 U0 I. d% [* S. \+ ?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。她没注意我进来了。七秀则站在一旁，还是那股子安
$ ]& ?- O  l% v. G* J2 R: }静专注的神情，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。一回头，却看见我了，不知作什么表情好，
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，给了我一个侧面。

8 u8 N0 X: N5 M$ j　　我一边喝着茶，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。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
裤，很清纯的样子，似乎心情很好，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，都报以微微一笑。七
秀听觉没有问题，就是不能说话。不知道的人，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，她的样子
; E4 G: k9 L, E$ K, D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。
+ H6 D9 F7 J; H6 T7 L8 \4 w7 a: Z
* Q, U3 x6 V2 f/ y, {2 P　　刘贵忙上忙下，似乎跟村里人很熟，到处招呼。一会坐到我旁边，说：「干
# F- r+ |- x2 A+ M一碗！」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，有劝茶的，有干杯的，有比茶量的，主人家把
2 ~. }3 F" d; p; `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，才高兴。

　　我和刘贵干了一碗，说：「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，跟村里人这么熟？」
& E- m3 E7 i2 F; N
　　刘贵笑：「我好几年了，在村里收花边，能不熟吗？」
/ [- |) N9 w- z5 h% _7 R) K. \; N
　　我说：「怪不得！走家串户的，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？」旁边的几人笑了。
6 f, s. A; F* w0 c4 i! a6 }
　　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，嘴里却说：「看你说的！」
1 E6 E! q0 O; [1 ]' d  F
　　一会儿，刘贵搂着我的肩，凑到我耳边，低声说：「诶，看见那穿白衣服的
8 Q! F; J/ V5 Z; A  Y8 h女孩了吗？」
, _6 M( r' }4 O
　　我顺着他的眼望去，知道他说的是七秀，于是说：「怎么啦？」

# B3 b1 F2 a$ y* ]　　刘贵说：「根生看上啦，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！」
2 [( x7 G, ]) P# d9 Q+ d
/ d$ j0 N# A: {5 Y% h, U　　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，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！根生家是花边村
5 q; u) A+ f9 m6 M. `$ S8 A的，弟弟在村里上学，我不但去过他家，跟他还算比较熟。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，
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。
% Y' c9 H7 ~' X7 c/ y3 E4 ?
* |, z2 N& r" D0 J9 ^　　七秀会看上他吗？不知怎么的，我心里酸得要命。再向七秀看时，似乎她身
( i( H) h; ~  |! I. s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。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，似乎并不反感。
/ {' t1 Z9 g7 w# z1 _8 T% i
% o# E) c5 H8 r: V: {7 M) q+ }　　我正注意她呢，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，走到我这桌来了。捧着碗，对我
( K& J! G) b* Y5 U说：「李老师，我跟你干一碗。」七秀拿着一个大勺，站在旁边，我和她对视了
3 E0 @' M- i( w& V) n* H8 U/ B/ V一眼，心里忽然恨起她来，不再看她，对月秋笑了笑：「恭喜你啊，找了个刘贵
这么能干的对象。」

　　月秋瞥了刘贵一眼，脸红了红，说：「哪比得上你呀，大专生，又一表人才。」

　　刘贵在一边就「嘿嘿」地笑起来，短胡须闪来闪去。我不好意思了，赶紧跟
; A2 y! u( f( p* [: d1 H月秋碰了一下碗，仰脖子喝了，坐下。

　　七秀替两人添满，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。直到她俩离开，我一
) c4 u1 Z: U* [" }7 ^3 ?直跟刘贵说着话，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，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。

$ c6 i- [* g0 x* X　　喝茶的人渐渐散了，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，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，
我就呆下了。本来没什么心情，待酒一喝，脑袋就模糊了，抛开心里一些念头，
0 e- G7 w; {& D: o尽情地喝起来。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，不知不觉就醉了。

  s) ^  a$ P1 v9 L$ s4 b　　要回去时，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。刘贵自己也喝多了，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
我回学校，我说：「不用！我又―――没醉！」一推，两个人都差点跌倒。

　　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，忙扶住了刘贵，月秋却抢上一步，扶住了我。我定
了定神，站稳了，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，说：「好了，你们―――都回去吧，我
没事！」她一家人都不放心，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，要送我。

- k) W' S! K' F6 o　　我嘴里说着：「不用！」手一推，软软的一团，却按在了她胸口，心下吃了
一惊。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，月秋背朝着她家，门口灯光又暗，其他人应该
& w4 f) q* g+ V6 E( T5 S) I也没看见。我心里却慌了，更加坚持，她家人拗不过我，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。

5 i% g0 g  }* N$ [7 _; ?　　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，黑黑的夜里，凉风吹来，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
上来，又痛又酸。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，七秀一直避着我，开始还以
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现在看来，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
生好上了？

　　心里头思来想去，时而嫉妒猜疑，时而又自我安慰。迷迷糊糊中，一个念头
. p, \5 l" d' @渐渐清晰起来：现在就去找七秀！
1 D3 H$ }. [# s3 s, C2 F
　　前些日子，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，但犹犹豫豫中，还
7 p# @; ]9 }- i' a. W$ y是能够忍耐，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。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
' O% H1 |4 E1 V, V0 a5 o6 J事，再也忍不住了，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，冲上脑门，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，马
上去见她，是好是坏，都不管了！

# G+ \/ i" R1 W　　快到七秀家时，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。趁着酒意，终于来到七秀屋子
的后窗，那儿还亮着灯。我轻轻敲了敲玻璃，过了半天，里头没有反应。于是趴
在窗边，压低嗓子叫：「七秀！」停了停，又固执地叫了几声：「七秀！七秀！」
四周静悄悄的，里头也没有声音，等了一会，一颗心松下来，心想：她可能不在。
9 e/ Z8 w! d1 K6 p0 S但我总算来找过她。
; L" ?4 I+ S" x5 D! R; v
　　完成了任务似的，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，转身要走。她家后门却「吱呀」
- S/ }# v2 d% M% @8 N; ~. s; [
　　一声推开了，一个人影走出来，我想躲，却迈不开步子，两腿撇着强支在那
. i& l( o3 {4 ^里。

　　那人走近来，靠近窗户边的亮光，梦一样，从黑暗中浮出来，是七秀！穿着
一身柔柔的薄衣，幽幽的眼珠子，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。
: N8 h- V) p  f" K
& z& _% A7 i& ?  t. p; W* R　　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，却呆呆盯着她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两个人站在黑夜
! p5 U+ a1 i8 ^1 F9 \, x里静静对视了半天。我重重喷着酒气，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。
# h& _. l( v- l3 ]4 x0 B; e
+ D4 @. S/ \3 g　　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。冲我打了一个手势，上来要扶我，一张清澈的脸
逼近来，我忽然想哭，一下拉住了她的手，想要说话，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。

　　七秀要挣，我下意识地一拉，酒后控不住力，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怀，
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。我激动起来，紧紧地搂她怀里，要把她揉碎了，
身子摇晃，却站不住脚，歪了几步，将她停在墙边，头埋在她的肩脖间，拼命地
* v0 q* j7 M  G" c) p8 Z呼吸。

5 \7 T8 R9 p" n) n( j, {3 Y　　七秀没想到会这样，嘴张着，头扭来扭去，却没有声音。我一抬头，她的唇
从我嘴鼻上掠过，一瞬间凉凉的一触，让我狂乱了，我找到了她的唇，重重压上，
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，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，我终于吻了她！
7 [; r; Q5 m' {! m* v# n+ x3 Z
6 n9 s" u2 I  k/ A　　七秀闪躲着，她的唇躲到哪，我的唇就跟到哪，象粘着一样，终于停在一处。
良久，两人分开，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。模糊光影下，她的脸近得只剩下鼻子、
眼睛和嘴，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。

　　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。七秀听着，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。我仿佛说得累
了，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，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，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
9 a  Q$ P- V  P; S, Q' H0 [$ R弹性和腰部的柔软。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，升高了，硬硬的一根，耸
在她的两腿间，这一下真要命，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。
5 R# D9 W/ q- h0 {( k
　　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，身子打颤，要推开我，手指软软的叉开，撑在我胸
肋边，娇娇的喘着。隔着薄衣，我又感觉到，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，胸臆间
升起强大的意志，再次将她的唇封上，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：「七秀！七秀！」
4 ]1 f7 m5 L. S
　　一低头，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，绵软芬芳中，我真的醉了，停在那里，
- D4 P+ j; [! Y& L0 b久久的没有动弹。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。
: w- P. D5 K( f( g
) m% G0 g: S' _! d　　第二天是星期日，还是没课，醒过来，嘴里发苦发干，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
  d( T: T1 h2 s2 T受。起来刷了牙，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，好象闯了祸，却支离破碎记
不清。脑袋犯晕，又躺到了床上。
8 J8 H! q& x4 s( j7 x, t/ G- Y2 e( H
* }. Y4 A, V: @3 Q& B0 V　　快中午的时候，月秋拉着七秀来了。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，我提心吊胆地
! S& q0 [0 m1 O" c+ s6 E听着，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，心里安定许多。偷偷向七秀瞧去，她坐在
8 s0 H8 r4 f& O那，眼睛盯着脚尖，嘴角留着一丝笑意，我有点痴了，呆呆看着她。

　　月秋发现了，笑着要离开，七秀站起来，被她推坐在椅子上。屋里只剩下我
  |. {" c: X: _& f3 d和七秀两人，我唤了一声，她扭头闪了我一眼。我伸出去，勾住了她的一只手，
$ s$ `7 E1 N  Z0 G" y0 ~# g七秀转过头去，看着门边，耳侧慢慢变红，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。

　　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。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。我触摸着她的手
, B4 A3 v7 J% r9 N5 |背，那儿丰嫩娇软，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，指节就在那翘起，一根一根，每一
1 d. R+ e/ f7 J9 ~. |寸都细白到极处，小活物一样，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。

0 b& u5 G, _2 f2 ]# C- W4 E  Z　　一会她挣开了，起身到桌前去倒水，给了我一个背影。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
2 D/ U* T1 n4 ^嫂子的分别了，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，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，带一份诱人
4 S" x2 |' m) ^. [/ k  H的夸张和随意。七秀则含蓄收敛，衣裤裹收之下，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，有一
. k6 d+ }0 F# r) }0 @3 J0 s种少女的娇犟之意。

. r  J" R1 J: @+ G　　房子里安安静静，弥漫着甜蜜和幸福。接下来的一段日子，是我最快乐的时
光。晚饭后，七秀来了，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，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发，
& L+ \0 R, f4 r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，有时贴在她后背，把着手，教她写字。忍不住了，就
! k$ x2 z+ D; c) M# ^/ r$ c# L让她坐在我腿上，我贴着她的腮，一只手穿过她腋下，在桌上写写划划。

7 {" o) s) u/ q( k4 ?0 z2 e" ]) \2 q) D　　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，脸涨得通红，而我的跨下，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，直
直耸着。

4 p% r( {3 j& m* y　　七秀很戒备，不肯靠近我的床，她虽常到我房间来，我却也奈何不了她。有
! p) O. e1 a" a- G7 F0 v时吻得她情动了，娇娇的喘着，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，我因对她分外怜惜，也
不忍用强。碧花嫂子几次来，见到七秀在这儿，来得就少了。
% i6 d7 ^! J( Y- ~& |4 M
　　一天傍晚，窗外下着大雨，我推开门，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，我招了招手，
' m$ G& V. o7 f* {4 |, s+ l3 b叫她过来。她笑着摇头。我就跑过去，将她拽进雨中，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秀。
5 s1 N( A( W9 P9 W% P: e雨天的天色较暗，房间没点灯。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。
0 f, s& f) M5 Y, f) q
8 `% R8 [. `3 ?　　七秀闭着眼，嘴唇轻抖。领口被我弄松了，从脖子到胸前，雪白的一大片，
  J; u; l: `" }! M( k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，散发种凄迷的肉艳。第一次，我颤抖的手，解开了她的
5 _) b3 i1 g2 M: b/ `1 y9 h衣扣，推高胸罩，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，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。
5 o# ?  Q5 m5 L6 X, N4 N- R
　　七秀倚在门上，胸前一挺，又弯腰陷下，我的唇顺着下滑，在她肚脐眼一留
连，还要往下，七秀的手护在那，闪躲着，裤腰交接处，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
+ I7 @9 x7 D( ~, m* h# f出，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，只一瞥，就把我点着了。

2 M1 V3 w. ~/ d* i3 m　　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，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，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，
我把她放倒在床上，湿衣裳两边敞开，胸罩堆在她下巴处，看不见她的脸，她的
3 f0 c* {; t! ]- [- j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，胸前无遮无挡，尖着两只乳头。

　　我迅速脱了衣裤，丢在一旁，待七秀醒过来，要爬起时，我扑在她身上，双
手一阵扒扯，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。

: u6 G% x- @" K/ D　　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，拼命挣扎起来，我将被子一掀，昏天暗地，盖
住了两人。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，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，我
完全狂乱了，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，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，碰到底裤，手就滑
进去，屁股间光溜溜的，再往前，手指陷下，一堆软肉，细细的毛夹杂其间。
. ~2 y5 g5 p! v1 }4 L1 I6 K
" r+ S( b; v+ ?　　七秀的身子在发抖，全身火热滚烫，又光滑腻人。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，辣
% q/ }4 }& ^- z. X辣的疼，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，扯下她的内裤，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
3 b: `: N4 a0 G% N! u1 a7 S5 A9 b去，她的下身一缩，我扶住了，身子沉下去，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，一点一点，
不住往下没入，艰涩的肉感裹着，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。
: I  ?; g& U# K7 x# r
　　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，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。我推高头部的被子，
# j; J" H% a* R+ ]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，摆着头，无声的喊叫着。我心中一痛，将她的头搂向怀中，
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。这才想起，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，我能
3 c5 Y. T+ V" e3 p9 P娶七秀为妻么？我自己也弄不清，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。我愿意
2 }  i" P/ ^+ z( h% ~! _. H$ f9 y为她去死，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。

9 m$ S! E& |3 y. Y　　而我的下身，还留在她体内，缓缓的拔出，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，顺
- {& p2 _8 f2 `% M$ F& P着两腿根爬下，痒痒的。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，心中乱成一团，只将她
+ K- \- _( m! L' k- E8 ~久久的、紧紧的搂在怀里，给她，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――――――

3 t9 ?3 A. m% }8 w! k& w2 b' R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四）

　　晚饭后的花边村，一片祥和宁静。远远看去，树木杂处，几家屋前，散落地
站着些人。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，是饭做得迟的人家。
+ D6 V' Y, `9 I* s' u* o* M% m
: m4 h  y" E( @% ^7 f8 E　　我信步闲走，到了一个土坡，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，
' C  q; D! H- o, y有的冲，有的拦，在玩「冲关」的游戏呢。七秀爹娘端着饭碗，坐在走廊的矮凳
上，不时扒上一口，看着他们玩。

: K1 d+ o  f- u　　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，我虽然心中很矛盾，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
) S  V3 u3 B0 {: u" M) O- R" x觉，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，虽然他们一点也不知情。她母亲对我特别亲切，
我呢，就带点腼腆享受她母亲对我的种种照顾。有时，还真有点儿作女婿的错觉
2 a1 v3 t9 g2 ?4 w呢。
' B# O8 {5 y9 k/ B  F
2 f: ?- V4 C1 ^# n$ s4 J　　我懒懒的望着，脑袋里乱七八糟地转着些念头。忽然，一个念头打进了脑海
里，心止不住猛跳了几下。
+ c, z# Z- G! p0 p
& e1 q( u" Z7 I* C5 M: z2 ~　　我悄悄从后边绕到了七秀家的后门，钻过她家的晾衣杆，进了厨房，里头没
人。穿到里屋，见七秀果然站在那，衣柜打开着，她正要从里头取些什么东西。

　　她的睡房门开着，里边放着一盆水，热气腾腾，想是准备洗澡。
4 S4 T. b7 D5 ?8 b6 }
$ k  H" l4 N7 i+ J! l9 G" D　　我早已经是硬帮帮的了，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，一把将她细腰搂住，盈盈
欲折的肉感从手上传了过来。

$ E, Q2 V) ~; E# z　　七秀吓了一跳，眼回过来，惊惊的一闪。

# p1 w' ~7 y4 V* c( H　　我的两手贴在她的腹部，那儿看起来虽然盈巧，却脂肪丰腻，有着动人的肉
感。她穿着粗造的蓝花色布衣，身上透出股劳累后的浓烈热辣的女性体香，闻起
来，让人十分冲动。我脸儿埋在她肩脖处，喷着粗气，就在那儿亲着。

- ^' ?% O. u( O5 A　　七秀鼻间「嗯」了一声，两颊看着就红腾腾焼起来，从小腮帮传到颈后。脸
) R' D: R* P1 v1 [1 f儿慌乱向门窗张望，外头小孩的嘻笑声十分清晰，如在耳旁。
3 C* `+ e9 f' Z& z/ m2 m+ D
　　七秀的眼睛迷糊中带点慌乱，两手向后伸，推撑在我臂弯，却娇柔得没有一
8 D9 ]3 E) D; P$ q+ d' T丝力气，喘息让胸脯高起来，高起来。

3 J7 Q2 p, c, H6 g4 C　　我的双臂一紧，七秀整个身子压贴进怀，丰盈弹实，十分要命，两个人都止
不住呻唤了一声，七秀软软的贴靠在我身上，头往后仰，眼睛闭着，嘴儿半张。
- m8 L  V' c& {) s7 T
5 u+ `2 G" a& Y+ G# A' l　　我一声不响，手就在她腰旁解蓝花布裤带。七秀手捂在腰边，满脸哀肯乞求
  `: i* E& P5 j0 X的神色。
' E( D: L) |# S2 c$ D" Q
" y! Q- ]) ]; R& T4 u- a6 y　　我却欲望彻底焼着了，口里喘着粗气，坚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床边，两手剥
  d2 d( U$ R# A  J2 ]去了她的裤子，一下看得惊呆了：那儿仿佛剥了壳熟鸡蛋，晕白的一团，稍稍不
6 i( Q& \- M' W同的是，白中透着些羞红，嫩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。

) |  Q, y: Y/ @' Y& y4 m+ u5 g　　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，七秀的屁股动了一下，我蹲低了，吐着气，定定的看
着，眼前白晕晕的一片奇异地景色，她的背上是蓝花布衣，由于弯着腰，衣服拖
- ?. p2 w# z9 x9 J9 K: R  g. w2 @上，脊背腰处是个滑润凹处，到了臀部突然高起，圆滚滚四周庞大起来，以一种
1 A0 H2 U, w; o雌性的柔美弧线包回，下边接着丰嫩的大腿。凸翘高起之处，中间塌陷，红唇鲜
' ~+ v% n$ m- E8 I$ t! Y9 T0 x% N艳，向后两处，几根羞涩的毛卷曲着，屁眼周圈油润润泛着光，伸个手指一点，
七秀抖了一抖，屁股往旁边一闪。

- i- D1 F5 z* v　　我整个手掌张开，顺着屁股往她腰后摸去，直到她背上，收回来，在丰股上
7 t2 J) P: e1 I+ k0 p留恋一圈，沿着大腿直下，又到了她两腿中间。手到哪，七秀的身子矮到哪，软
了下去。

　　抚摸丝绸般的感觉，让手发痒，让手发狂，裸露的部分摸遍，七秀已歪在一
旁，身子收缩如一只颤动的虫子。

　　我咽了口唾沫，将她扶好，禁不住诱惑，长舌头伸出，足足实实撩舔了一下
她的红唇，那儿咸咸湿湿的也一股体味，十分刺激人。

　　七秀的喉间哑喊一声，脸向后看来，细白的牙死咬着下唇，脸儿涨得通红，
惊羞得要哭的模样。

. Y& O5 ^( ~+ W, h　　我喷着热气，狗儿吞食般，舌头伸得不够用，脸埋在了她股间，啊，七秀让
我发疯！她的闪躲，她的扭动，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！
+ R0 I/ s0 r# g4 N2 {
7 W8 o, f8 i; F# w6 Z% `) F　　已经顾不上许多了，我从裤子掏出暴怒的东西，对准她后边鲜红处，使劲一
顶耸，油润润的竟进去了，按住了她后腰，就没命的狂抽狂耸起来，七秀俯扒在
床上的，身子随着冲撞抖动，床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乱，高高乱耸，整张床
- T4 W; {/ ?& o被推得往前移动，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，狠狠的弄。

　　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，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，床铺挪动的声音，我的
脚擦着的声音，我粗粗喘息的声音，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，听起来古怪而刺激。

# [" v+ J" Z4 J) b　　七秀屁股后边一个小圈洞，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，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
上边，指尖微微掐陷在肉洞边缘，那儿有处突骨耸着，跟手较劲。

0 {0 l' J- b7 {* a* F- V5 F　　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，受不了了，上身竟挺直了片刻，硬着高起，停
/ {" u% u# G, V" ^& x  q! x在空中，又跌回床上。那一霎，她的阴道突然收紧，紧拽得我的肉棍抽不动，拔
7 E" L" ^$ Q/ f+ H! R不出。直到她扒回床上，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，我的肉棍才忽然被解放，松松
% A$ x2 J3 V6 |- K! ^* I0 O2 p4 |美美的弄起来。

　　抽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，我的东西暴硬，一点泄意也没有，七秀已软扒扒
的，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，有闷闷的「咕咕呜呜」叫声。

　　我从后边，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，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
$ w: z0 {6 h! m& |4 k6 s的，逼得气都喘出不来。
; v0 r! K6 a5 K6 q
5 G% T. A, R: q) `, M( V" F; ]　　这时，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，向这边走来，我「波」的一声，把东西抽出
来，卷到裤内，七秀也慌忙爬起，要将裤子拉高。来不及了！声音已到门边，我
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，将门掩上。
$ w# a3 W0 a. L
$ Q# b' I/ M* ^5 o! i; T　　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，脚步快而轻捷，到了窗前的桌边，摇水的声
音，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，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，又跑出房间的声
音。

) N# J  N, s( B6 B　　才刚松了口气，厨房里断断续续，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，我和七秀对
4 N' o0 K1 ^2 y5 y着眼，呆听着：看来我是出不去了。
& S8 J( d: h+ _; L
　　七秀裤子扯到腰旁，忘了系，头发散乱，喘息未定，脸上红晕也未退。我本
想接着重来，一转头，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，心中一动，在她耳旁说：「去
把衣服、毛巾拿进来。」
: [& J# n$ z. ]4 r3 N) j9 z# p
　　七秀听了，不假思索，才要开门，忽然脸儿飞红，扭捏着不动。我央求说：
2 l: Z5 g7 m+ I) H「好七秀，快去！」在她背上轻推。

9 @4 @. Z3 T9 ~　　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，轻手轻脚出去取毛巾衣物，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：
" ?+ q$ t. k7 j; J" o+ U「七秀，你还没开始洗呀？」七秀自然不能回答，一会门被轻轻推开，七秀迟疑
着走进来，停在门后。

' V4 T+ T' I0 R: r$ \! s8 G　　我将门栓上了，向七秀挨去，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，身子往后缩。

& P* M' d9 c- e. a5 o  B3 u' `　　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，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。我就开始吻她，在她耳
8 H0 R" G4 g  q5 p7 Y后、脖颈、额头乱吻一阵，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，印在她唇上。

　　热吻中，一件一件将她衣裤脱光，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，我将她置入盆中。
2 h& k! d1 Y/ i3 }/ p
6 x  p, s; T% }- P　　乡下的澡盆虽然大，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，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，撩水
擦洗的。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，然后象照顾小儿般，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。七
3 J; ~' a* ?1 A秀羞缩着，脸死死藏在我胸口，任我施为。我带着惊叹、珍惜、品赏的目光，在
她身上打香皂、撩水、擦洗，却没有撩拨她情欲的动作。
9 Z, [7 G( m+ e$ ~/ u' C0 ]9 b# ~
$ y# I* P& A: ]7 l( c　　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，我心中柔情涌动，七秀就是我的孩子，让
1 l/ e& ^# }7 z' ~4 @我珍惜、感动。

　　完了，七秀下了澡盆，我脱光了衣裤，站在里面。换了七秀帮我洗。七秀默
默洗着洗着，忽然停下来，贴在我身上，无声的眼泪流出来，我默默搂贴着她，
, X/ s, z  S( n) {/ q6 E. A时光悠悠的流逝，窗外暗了下来。

　　这一夜，我躲在七秀的房中，窗外月光射进来，两个人纠缠不舍。外屋睡着
3 w7 f. X+ P% h7 j# p七秀弟弟，壁板的隔音不好，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。我和七秀小心翼
翼，不敢碰出一点声响，先是搂贴着，东西硬了，扶着塞进，却不能尽根，缓缓
的蠕动。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，不断有水儿流出，湿了床单。有一下，我忍不住
了，狠狠的耸了一下，顶到了头，床铺猛晃一下，「吱呀」一响，隔壁的呼吸声
. ~' m8 X$ ?8 c- @似乎停顿了一下。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，我停在那不敢动。
1 x1 _" z4 I; V2 O& |
　　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呼吸，我示意七秀坐上去，七秀小心地坐进去
了，却死也不肯动，身子俯扒在我胸上。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，手轻轻
: E2 ]/ |8 L8 U4 \% r% \抚摸她光滑的脊背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
, Q/ J5 @3 c( ?0 N) V. [　　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，一睁眼，七秀又羞扒上来，不
肯动了，我嘴角微笑，闭上眼睛，让七秀重来。七秀的动作不大，只用臀部微微
挪动，挤着下边，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，前所未有，我静静躺着，夹杂
着感激和柔情，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。直到天快亮了，我才搂着她睡了
一会。

　　早上，七秀伪托身子不舒服，没起来吃早饭。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，弟弟也
/ m+ [' A. r+ g去了上学，我才悄悄跑回学校，匆匆去上课了。心中挂着七秀，课间时偷偷溜到
她家，七秀坐在窗前，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，上去凑了一唇，心中塌实了些，回
- R- `6 ]* z" [去上课。

( Y( F2 C$ S9 c7 N& ^4 }　　下午放了学，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，鬼头鬼脑的，这家伙，什么时候又到了
花边村？
& M, V/ Q# K& M4 S
# q; Q; I' @$ ?3 Y  \0 X3 D( ~, r1 p, G　　走近了，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，居然也不嫌臭，不由一阵好笑。刘贵
这家伙，定是来借房间的，而月秋，娇娇弱弱的站在那，等着挨扎呢，我想。

# }3 I& e' b' |　　刘贵干咳了几声，我替他难受，说：「刘贵同志，有什么事就说嘛！」
& [' z5 N, E& \6 U! M& }
　　刘贵打了我一拳，我雪雪呼痛：「不好吧？求人帮忙，还要打人？」

　　月秋掩着嘴儿笑，我瞥见了，喊：「月秋姐姐，快来救我！」

　　月秋红着脸，辣辣的笑道：「该打！」
. A+ a9 w6 }% [
　　我冤枉地：「天啊，两夫妻都不讲理？」

/ A! I7 I0 Z3 r- ]7 P3 F　　刘贵扯着我的脖子，粗声说：「说！借还是不借？！」

5 U! ?% k- w6 Q- V( `; ~+ Q, g　　我连连点头：「借！借！能不借吗？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。」
9 v/ y  O5 A6 K" N
　　月秋跟过来，说：「撕他的嘴！」

4 v8 I! C0 s6 o　　我闪身跑了，钥匙丢过去：「可要帮我洗床单啊！」
) j; N5 ]7 R. q( `
　　一个人转到了村口，忽然发觉，在花边村，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、坐一坐的
3 d2 m( z( z' Y8 L地方都没有。垂头丧气的回来，想拿本书，到教室里坐着看。
6 \$ n, m9 }; W
, b5 o( d( J1 H9 D6 A　　回到房间，门已关上了。心想：「不会吧，这么快就开始了？」到了窗户边
上，那儿遮得严严实实。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。
0 h; X& Q5 ?' n7 @
　　心想算了，到了隔壁教室坐着。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，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
2 b( u/ Q" z. [放床铺的地方。心中一动，走近了，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。
% f4 E. W! c' F( @. L: b# S+ ^4 ?1 d
# z: Y( t, v+ c& O8 m" ?1 v9 D　　月秋娇娇的：「好硬喔！」
- l% T9 R/ ~8 E* \
5 Y$ y, D4 e5 ~- j　　我心一跳。刘贵说：「这小子！也不多垫几层褥子，咯得人身上痛，还吱喳
响得厉害。」
. h; d, L, j2 A# Q' v' r
　　我一乐：「原来说的是床板。」

　　「要不……把他的被子垫上？」刘贵的声音。

　　「不要呀，等下弄脏了……」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，最后没声了。

, [+ p& G" r0 E5 ]1 x7 h　　老半天，才听到刘贵「嗯！」了一下，床铺摇响，月秋饮泣般的声音：「不
要……老弄那儿，你的指甲太长，很痛！」
( ^, V/ J2 ?7 _; d$ ?: s
　　刘贵「哼」了一声，接着里头「吧嗒、吧嗒」的声音传出来，一会又象「啧
2 u7 M8 I" }. v# A- e啧」的亲吻声，月秋抽泣了一声。

　　刘贵说：「你的水……」

5 C0 `! S  v# d　　月秋：「都是你弄的！人家……痒死了！」

　　刘贵嘿嘿笑了几声，床铺晃动了几下，接着月秋惊叫：「哎呀，你怎么碰那
; k* ?! C; `' ^0 h* @里！往上一点。」

. K( e* N4 m4 D　　刘贵笑：「我是故意的，你的屁股好干净！」

　　月秋：「你……噢！」听得「噗」的一声，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。
# W, M, e4 v3 T3 q
　　我心想：「刘贵这小子够狠的。」

9 R& ~1 Z) B( J　　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，嘤嘤呜呜的，如歌如泣，伴随着床铺的吱呀
9 X/ v2 J6 T; O" f) |5 E* o4 c3 E声，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，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，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，恨
0 O3 _3 Z4 p% n4 `" Z( z5 _不得以身代之。
/ H) T+ w- c2 v) a2 l
　　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，一会重重插了几下，每插一下，月秋喉间就「呃」的
一声，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。

　　过了一会，月秋半天没有声响，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。却忽然又听她喉咙
+ r% G- l; }% _% J  ?5 w+ m3 n「嗯」「哼」的闷响了一两下，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，停了停，又抽泣一声，我
彻底不行了，紧夹双腿，心想：「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。」

* x" r5 O! v: @( e　　刘贵忽然又「嗯喳」「嗯喳」的大动起来，月秋娇喘连连，声音断断续续：
「嗯……呵……不行了……我……要死……了……啊！」
! j5 @( B; J3 W
　　最后一声又大又长，毫无顾忌的，扑耳而来。我脸上热辣辣的，喉咙干得不
行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。想不到，月秋平时也很文静，到了床上竟变
得如此诱人。
5 V( C1 I4 x6 V8 K4 R$ o
5 I* H0 v- e3 `! B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沉默的花边（５）
( D5 j# Q/ r" B* n/ I# ?7 K1 B
8 {0 \8 k8 V# Q3 x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五）

　　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：比较娇弱，文静害羞。后来，我才知道，她在花边
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，跟刘贵订婚之前，还谈过两次恋爱。
' m0 h9 `9 u" k) p1 ]
8 G( o/ ~( A4 @5 [- \　　跟七秀不一样，她家境况稍好一些，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，比较能干，母亲
8 s9 D1 r5 y- p也是个麻利人，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。她在家中最小，一家人都宠着她，
5 h# w9 F& ?  k0 [; G1 y' a很少让她干活。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，娇怯怯的模样，站来站去，看上
3 g2 n  F/ B6 @去不大象农村姑娘。

1 {, U4 k* ~, P　　认识了之后，她常到学校玩，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，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，
6 u4 r4 n+ X3 e( S+ X  O' \9 I- B2 k借书看。
7 d' h/ D/ R8 x% D, z
　　因为刘贵的关系，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。她倒象更大方主动，动辄向
8 D/ e4 v5 R4 v* R& {3 t! z我动手动脚的，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。

　　有一次，我午睡的时候，门开着通风，她来了，只听见轻微的响动。我带着
迷迷糊糊的困意，微微张开了眼，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，对着我坐在床前。
$ O" X6 S+ v2 Z$ [0 t4 E$ I
2 G3 d( ]; j/ ~7 |* O$ v+ {　　开始还没觉着什么，过一会儿，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，精气十足，下边
涨硬着，将短裤撑得高高的，冲天而起，十分不雅。我装着很困的样子，翻了个
身，面朝里躺着，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，更加难看。于是又重新
回过身，仰面朝上，底下依然硬着，长长的一根，歪戳着。心中在想：「不会吧，
她又不是没看见，怎么不躲出去。」偷着眯眼看她，却见她脸色微红，捧着本书，
  N2 X( h- W' x+ W6 D$ o眼睛不时眨一下，静静对着我坐着，却始终没动。

( X: t. t* v& k$ [5 P) w　　呆了一会，我真的不自在了，晕头晕脸，爬起身，下床。不料月秋也慌忙站
- i  K: ^$ l* U  r9 A. ?4 z. @  {起来，脸对脸，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，唇上一凉，滑腻光溜的
感觉。我赶紧吱了声：「啊，你来啦？」

, u/ Q: T  b- S: B2 I　　月秋脸歪在一旁，耳根是红的：「哦，中午闷闷的，来你这借本书看。」
2 C4 ~- Q* x0 L- Y* V% X/ j
　　我「嗯」了声，走到了屋外，心中怦怦狂跳，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
* u$ ?; J4 ?% A% l0 n$ c3 k衣杆上，心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
, _" N4 h& f: c. A+ f8 X3 Q2 x  i　　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，由于心在七秀身上，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。

3 x' l, ?  w' E+ G　　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，却怎么也止不住了，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，脑
6 p& Z3 Y- V2 T% P% n袋里乱七八糟，站在学校的土坪上，浑身难受，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，后
. T& e7 K$ k1 t4 Y8 @) m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。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，也不知道他们在里
头做些什么。
, j4 ^% n: n- m$ }& g" n
　　刘贵看见我，怪怪的一笑，分了根烟给我：「明天金水家你去吗？」吐了口
! N5 E0 H; k, e: b& I! W烟圈，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。
. E' m3 n; z% }$ b( G+ L; p5 T* Z% A5 J
　　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，这在村里是大事，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
8 v- I, d8 G" g8 {" ]我，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。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，去了后又干些什么。于是强笑
了一下：「不知道，明天再说吧。」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，脸色晕红，也没看
我，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，脸硬硬的又笑了声：「赶紧去吧。」刘贵才
* A1 Q* b6 p) k8 U4 q  @2 j快步跟上了月秋。

　　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，却没发现什么痕迹，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
的。躺下来，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，搅得我一夜睡不着。
1 Q; b" y+ L9 E5 n% V6 ?
　　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，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，
+ w3 @3 z3 r8 D: P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，很热闹。
2 D' ?; L% W( e3 B3 q
　　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，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，棺后是祭
- h0 w/ D  g5 c* b2 R奠死者的香案。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，前面堆了一地蒲团。大厅右
1 D: ~9 d% D3 m  X4 [, u6 b' _边靠里的角落有三、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，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，香雾
缭绕，法器敲响，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，由于人多，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
气氛，相反，因为人来人往，小孩跑动，显得十分温馨热闹。
0 L4 D7 m& G, S* Z0 J* N
2 c7 n" w. h  c% l　　办这样一场丧事，是需要许多人手的。花边村不大，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
( d/ B* ]5 A' [了人来帮忙。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，又协助厨房膳食，忙得团团转。七秀和一些
% i7 }9 |- {) A/ G& z! {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，通宵都得赶活。刘贵跑上跑下，东家借碗筷，
西家搬桌椅，也是忙得不亦乐乎。除了老人和小孩，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，什
么忙也帮不上，这儿瞧瞧，那里看看。

8 s, _; ~! ]5 z) j　　吃了晚饭，大厅上人更多了，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。我被挤在大门后的
一个角落里，周围一些小孩，有的是学校的学生，有的不是，热得有些难受。
) X$ i+ _9 {! k# M  Z, }
　　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、七的年轻人，刚长了点胡须，披着金色袈
, F6 A* {3 p) Z7 v, @$ [4 c% Q3 A裟，一板一眼，挺像那么回事。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，看上
+ p0 K/ V0 M* k. g: F$ j: a% n去挺好玩的。听人说，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，现在年老了，
0 L3 [6 E$ G' d- z! l走不动，就把这个「手艺」传给了孙子，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。
  h3 A$ m  Z6 x" @' t/ v
　　正看着呢，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，短头发，嫩脖子，柔弱的肩膀上穿
的是黄色花衣裳。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，衣裳很薄，手上是肌肤的温热，月
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，又掉头看法事。

. G+ y8 L3 a9 [/ o　　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，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，却没看到七秀、
2 g; Q" o8 P: A& k2 `刘贵、碧花嫂他们。由于人多，月秋被挤得退后，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，感
觉她特别的软柔，轻若无物，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。

, c* Z9 _1 y, A; A) O# C* f　　她比我稍矮些，到我额际。我侧着头，嘴就在耳边，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
7 k: ^. V0 F1 x# G9 [8 N发间。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，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
2 d. P- t- q& w2 r# q; n; i& G- Z感起来，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，若即若离，一会往前移开，
+ o; t  {$ u' J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，弄得我极其难受，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，一
1 R0 T* L" p7 M0 }& k) v& W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，口干舌燥的，底下悄悄
的硬起，顶在她的屁股上，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。
1 ^, }- s& w  R3 |4 M5 K
　　月秋可能感觉到了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，屁股不安地动了动，却使我的东
3 E( Q$ P! V+ ^4 a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。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，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，忍
5 S. Y$ T* l& Z6 N, O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，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。

; b7 [; g; @3 X( x: S2 n: e/ `　　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，她的身子抖了一下，随即稳住了，没什么反应，
( G' H4 N/ B, h! ^1 q还是看着前方。
( W) B6 H0 I$ B/ b9 r
% ~! l0 V6 P4 @! X　　我胆子于是更大了，一只手悄悄伸下去，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，
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，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，向后掰按，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
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，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。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，
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，肆无忌惮地，一顶一耸，做着无法无天的事。

+ [2 X; _& x1 U( B/ \! M# ~　　月秋两腿夹紧，身子更往后靠过来，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，摸
/ `! U" l, a, }8 F: Z( ?# A$ N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，她的腰很细软，两边一卡，就没剩多少，有种要折断的感
觉。

　　月秋「哼」了一声，由于心虚，我一下不敢再动，停在那里，悄悄从侧面看
8 G6 N5 q( D+ |7 g过去，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，牙在嘴里咬着下唇，并没有其它表示，心才松
9 [5 ~  n5 b4 A2 G, M9 B了下来。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，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，在我的肉棍上捏了
* r  i: i5 n, T# m- W一把，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，手就捉住她的手，在上边紧握了一下。两只手
就纠缠在一块了，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。

+ y" b/ g0 H6 |# Y8 E8 h+ Z　　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，心痒痒的，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，自己先挤出
* b* U2 U, b; x" E# e% M; I人群，在黑影里等着，见她也出来了，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，往金水家左前方的
# b8 a8 X) C6 z8 V2 L村部走去。外边凉风吹来，想着即将发生的事，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。

& B* B+ T' J* M* B. E7 u) a( X　　到了村部，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，这里平时人就少，金水家办
/ i; M& C8 J4 M7 i5 n) l( U8 D丧事，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，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。我进了大厅，
站在黑暗中，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，却犹豫着没进来。

  |8 j0 h8 T- w, ?9 t　　我压低嗓子叫了声：「进来吧。」

　　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，微微缩着进来了，我一把拽住，搂进怀里，在她脸
: r4 f! G# c& g9 r上狂吻，月秋轻喊了声：「别！」却没怎么挣扎。
% k0 z) z2 A- n
　　我一找到她的唇，她就疯狂回吻，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，我离开
了一下，喘着粗气，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，她一边走着，一边轻声说：「不
4 h  C7 e* i8 ]3 K# \& o好。」

　　我底下彻底硬了，一声不答，拉着她一间屋、一间屋试推着门，终于右边一
间放杂物的开着，一进去，就在她腰间解裤带，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。

　　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，说：「不要呀。」却没阻挠，短发垂下来，
- P) n2 N5 U( U" R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。

7 e) X# Q# y; }* z0 t　　一解开，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，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，月秋
手撑在桌子的边缘，带着哭腔：「真脏！」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，就把她裤子
全扒下，手在她两腿间一摸，湿乎乎的。月秋「嗯」了一声，扯过我扔在桌上的
衣服垫在腹部。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，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，
* E8 w( d: _. u! I& l6 L( B月秋屁股矮了一下，说：「不要。」

$ M7 P' f; T: S2 a　　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，不禁有些好笑，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，月
2 b) H" w0 g+ |: p% @秋转了脸：「别碰那儿，好脏。」
2 x/ U/ T6 z& O+ P  o  x5 Q7 R; W
　　我趴俯在她背上，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，轻声说：「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
净啊。」
/ Z9 m7 T- X9 w  C1 r3 j7 n/ {
　　月秋啐了声：「死人！」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。
! {$ v3 [$ g; U5 ^8 g
　　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，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，我说：「把衣服也脱了
吧。」

　　月秋细声细声说：「快一点，别让人看见。」

　　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，顶了一下，月秋「哼」了一声，听得我
% Q7 ~( p0 [7 o4 w0 O) N# i火动，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，扶着对准了，一下冲了进去。

　　月秋「――噢！」的叫了声，转了头，喘着气轻声说：「你的比他大。」听
" G6 f) K4 I  ?" E# O- c- _得我骨头都硬起来，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，每顶一下，月秋身子就一抖，往前
( h. f$ U7 ]& r冲一些，一会扒在桌上，将屁股高高翘起，嘴里直叫：「啊！――嗯！――不行
0 ]" R5 Y) X/ H4 l了！―――用力点！――噢！」她的肉很松嫩，每撞一下，「啪」的一声，屁股
' ^) Z) x1 T) u5 K1 r上的嫩肉随着一抖，和着她的叫声，很有节奏感。
. v9 }+ p5 o* h9 j" m1 l/ T- J4 S6 u( u
& }/ o* k' c+ E! u! V5 C8 x　　中间停歇的时候，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，她非常的敏感，每一下似乎都能从
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，「哼」「嗯」不绝，有时还说话：「啊！轻一点」，「往
上一些」，「别摸那里，好痒！」，「好了，可以了」……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
  _  e/ W; ]5 r- ?0 ]6 l3 z* k么，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。

　　让她拿着我的阴茎，她转过身，竟蹲低了，将它含进去，口中模模糊糊，
' \2 T/ r" {; K3 _& f  ^" E6 S/ `「嗯」「呜」不绝，吸添了一会，退出来，用手轻摸，轻轻地说了声：「很干净。」
, S6 V. G, {* t" {
　　我轻笑一声，说：「让我看看你的。」

　　月秋说：「不要啦。」
' `8 G$ k: ~+ z6 r+ Y; }4 v
. t& Z* L  r  X& d5 N! r　　我将她推在桌旁：「来嘛！」她就躺倒了，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，带着火，
分开她双腿就照。
$ I! s) A( {* q+ P- G; Z) N5 M
: L& u: P+ S. g5 r　　月秋惊叫一声：「别！――让人看到啦！」

　　一瞬间，已经看清，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，柔柔的，黄黄的，比较稀
疏。中间肉色粉红，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，湿润淫靡。我低下头，嘬了一
) ^2 A0 X2 f* N: R: q+ O下，月秋吸了口气。我开始舔起来，她的腿一开一合，鼻间如小孩吸鼻涕，一声
声，渐渐哀唤出来，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。
# r% W/ O  @! G6 b" E
/ `; x  J' X9 Z, |9 t" T　　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，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，月秋忍不住了，不时挺
高一下屁股，腿儿夹闭一下，叫：「快进来啊！」我定定的停在穴口，突然猛冲
过去，月秋「啊」的一声叫唤，挺高了上半身，又倒下去。
- J/ S+ C4 H1 |6 j/ v" L
0 K! \  k7 G" a5 w! R5 H) w/ B' z　　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，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，一边喘吁吁地问：「舒服吗？」

　　月秋咿咿呜呜半响，忽然停下来说一声：「舒服。」声音又乖又娇。
. v: W8 r9 X& o, w; g; @' U
　　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，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，虽然弹力不如七秀，但
' F  J1 B. N: X. _3 J1 A摸上去，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，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，十分过瘾。加上随
手一使劲，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，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。

　　一会儿，感觉下边越戳越紧，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，一时细不可闻，一
时又喊叫出声。将她的双腿举高了，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，月秋不
' Y" y7 ~: ]0 i# X$ [再叫唤了，只一个劲儿娇喘，一下紧似一下，小腹一鼓一鼓的。最后她的小腿耷
拉下来，在我肩上，手在腰旁抓舞。

　　忽然，她的喘息急促起来，小腿一下伸得笔直，大声叫唤：「嗯――啊――
1 _5 V( |4 `6 N8 `1 w不行了―――我―――啊！」最后一声又大又长，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，我忙掩
住了她的嘴。
& Z; r; J& b! S6 P4 r
6 q% p8 A) V8 O) t* z　　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，如一张无牙的嘴，一抿一抿，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
一放。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，她的身子软摊开来，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，手臂娇
7 u- @0 O) c, f9 ?* l  e! Y软弯曲，牵牵连连的，我猛冲几下，突然停在里头，破开来，浆液喷射，打在她
3 C3 c( i% P# U& I: e体内。她身子一抖，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，温温的在茎身蔓延，说不出的暖融
8 W% M7 S1 N  |2 T' [) ]1 F& Z$ U舒服。

, N; U0 i4 Y# c# M# G　　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，两个人一动不动，如死了一般。这时候，我忘了七秀，
) ~6 E. p* N. i# g% N忘了刘贵，只觉身子沉沉的，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，在心间游荡。
. w3 K2 _3 Y0 }& \0 A
　　月秋先爬起身，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，轻轻一笑。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
女，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，不停的嬉闹。
9 f4 T* D" a8 z4 V( k3 F8 t% H: a0 |
- I+ i% a; {9 J# I% I　　在窗口，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，我们望着金水家，那儿灯火通明，念经与
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。我心想，至少这一夜，月秋是属于我的，而我，是属
+ ^0 p$ Z% B" u8 u5 H6 ~- T于月秋的。
4 m0 i3 i/ p; D. o+ s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六）

　　金水爷爷的葬礼，就像一块大石头，投进了花边村这一池水，热闹了几天，
0 a: i0 d. W+ T( V$ f, Q: `) ~) R又平静了下来。

# z# w2 r# ]0 p) D2 C  `0 O　　客人陆续走了，学生回到课堂。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，马上就快放暑假了，
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师下学期能不能复课，舅舅来了一两次，也没提起。
* T/ \/ {! }# i& q- g0 z  x: L  H( U
　　月秋在葬礼结束后，去了刘贵家，一直没回来。接着几日，下了几场雨。初
( |& ^' {* d# y6 L8 ?- @5 N夏的雨，我本来一向很喜欢的。最近心里有些乱，雨一下，却更添了烦躁。在屋
里，乱翻着一些书，七秀家近在咫尺，我也没去找她。

　　我想，我是被自己的欲望将心绪弄乱了。与月秋偷那一回时，我完全被欲望
4 G. Y( }0 J  b9 k- `: e紧紧抓住了，没有任何顾忌，事后，竟有种身心残破的感觉。我没有勇气去接近
七秀。

　　我呆呆的坐在床上，对着一盏油灯发愣，什么都想，又什么都没想。心情坏
' j2 O0 w0 j5 L1 |透之下，我觉得自己很丑陋，很憔悴。一时竟有种冲动，盼着碧花嫂能来，再与
4 N, Y) I4 j& |/ j她狂乱一回，胡天胡帝，彻底地堕落。
6 F& }( P% y! U5 c+ u
　　正在胡思乱想，突然听到有敲门声，我心狂跳，此时来任何一个女人，我都
5 @; A% C4 f9 _) @' X! z不会放过！
: d/ Q5 ]5 ]# i# I  l; _) L: ?
　　开门却没人，我怔怔半响，七秀从墙侧转过来，有点害羞，有点调皮。那一
下，我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高兴。

  R; f/ s/ S- Y; [; X2 Z　　七秀很少主动来我这。因此她也用稍带调皮的方式掩饰她的羞涩。

　　几天不见，七秀又给了我一种陌生新鲜的感觉，特别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夜
  n0 C- f; n* D$ \" x晚。我说：「哦，进来，坐吧。」语气中竟然有些客气。
  K8 P: [: Y; x$ s- m3 z; V, A% ^- h4 z$ e
　　七秀今天穿得很薄，是个短袖上衣。白白的胳膊露着，新添了一份俏皮的肉
. {+ d2 y* {( A7 {( f  m: ^感。一进屋，灯光照耀，她将一只手遮到自己另一只胳膊上，看来她很少穿这样
, |- m5 B, ]- S& x, S的短袖，自己也不大习惯，整个人于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害羞。
: A  L( \# E/ ?
　　她的眼睛依旧清澈，有层雾气笼着，在屋中不安地游移着。七秀很灵，见我
. w# ?: J1 w. z8 ^. e7 l" c/ u不似想象中的热情，她立即感觉到了。
4 D3 g* G8 o( U5 r5 z  E4 S, u
　　我心里有些痛，不忍心了。挨近了她，拉着她的手，抱进怀中的一刻，我竟
2 |: a; {, \- L8 h2 v有想哭的感觉。脸贴着她冰滑的胳膊，我默然无语。
* R& K* Z$ z) o8 s& p1 E! H' _
　　七秀摸着我的头，一遍一遍，当我含泪抬起头时，七秀第一次主动亲了我一
下，那是不可捉摸的轻轻的一碰，触感只是凉凉的一点。我却能感觉到她双唇收
9 [1 I1 U. R5 t3 |! v回的刹那，那飘忽的一啜。甚至听到极其轻微的「啧」的一声。七秀就是被最后
那轻微的一声羞坏了，红晕扑上了双颊。

　　我没有像平时那般趁机逗耍她。只是更深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，七秀的
乳房首次给我以母亲乳房的感觉，我沉进去，不想起来。

　　良久，七秀拉着我的手掌摇了摇，带我出了屋子。
# f3 ]: ?- ^5 t, f, E
　　雨已经停了两天，外头空气干爽，月色皎洁。七秀拉着我的手，一直到了她
( M0 H/ p) b. i7 ?- {家坪前。

　　坪上并放着两张竹凉席，一张空着，一张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占了。花边
# h' i% g1 v0 {) R$ }属于山窝状盆地，夏夜比较闷热，没有电，不能使电风扇，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
坪中放上竹席，歇到很迟，才回屋睡。

* I$ K: D/ l: w4 W- {1 u# J　　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！她领着我，坐到空竹席上。自己却将她弟弟身子往
外挤了挤，和她弟弟躺一块竹凉席。

　　我面对着七秀躺下了。七秀也朝向我躺着，我们默默望着。黑夜里，七秀眼
$ t% c/ y2 B2 J1 D# D中流着光，脸蛋的轮廓像乳汁凝成。今夜她就像一首诗，带着生命的呼吸。周围
) y$ K, B; j( D( r  F8 a& A的一切也都那么美，小虫在草丛里叫着，坪前的坡地很陡，下方隐约有几处黑黑
的屋顶，远处是一大片农田。黑夜有自己的声音，那么远，那么寥廓。
2 Y5 ^; g7 V( ~' S
　　我们四只手无声地绞在一块，然后将脑袋渐渐凑近，我们接吻了。

　　忘情地，我们吻着。不顾忌任何人，包括七秀弟弟醒来，包括七秀爹娘突然
出来。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娘此时能走到坪上，看见我和七秀像现在这般亲吻，以
9 k6 _2 l6 b( }5 }7 X) K4 D7 J# E凸显我们接吻的光明正大，与天地万物般的自自然然。

　　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，随后又越过她的腰身，吻她的光脚踝、小
1 L' P% f0 ^* E6 R# D4 e腿肚。七秀今夜没有羞涩，七秀今夜像母亲般的宽容，摊开身子，甚至带着微微
4 ?# p5 r, q8 t的引领，手按在我脑袋上，在我脑后、耳边轻摸。只是在我抚摸她股侧时，她微
微含羞，转过身子。

4 W; Q" z2 \) e1 d; l　　月光下她的侧身像周围的山峦般起伏不定，带着母性的静谧。我半歪起身，
隔着一段距离，手掌流过她的全身，像被凉风吹过，七秀的身子轻轻颤抖。

　　我掀起她腰后的衣角，滑上她圆润的腰身，用指尖沿着她裤边抚摸，诱惑就
在手边，那忽然高高宽出的胯部，两只大腿卷含着的三角地，以及鱼尾一般缩收
4 e3 l8 S: F4 @的腿儿。

　　七秀眼脸垂下，似乎沉睡在甜蜜的梦乡。

　　这时我打开她，瞒着整个村庄，悄悄打开了她。就像夜色席卷整个村庄，我
进入了她，在她身后缓缓的抽动。
% a( T7 t9 y  S! D
　　淹没她或是让她淹没我，无声无息的，我们开始做爱。
0 t& D  ?3 k9 i: m' D: a1 l% W
　　我渐渐顶到了深处，我的前胸和她后背紧紧贴着，没有一丝空隙，我的唇落
在她腮边。那股力量还在增长，还在变得更强大，它的前端在蠕动，还在努力往
5 r% l& E2 f8 L  V$ i, l1 V里延伸，触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，她在打开，她在躲闪，她的柔滑，她的温润，
被我一一击中。
+ t/ G% d; h* w, H3 v8 \) @
　　七秀没有动弹，甚至没有呻唤，她守候着自己静静的梦。被我索取着，压榨
着，要着。她在沉睡，所以她没有挣扎。

　　终于，听到她第一声低低的喘息。像从黑暗水底冒出的压抑不住的生命的水
0 \5 [$ I  j- n- f% i/ |- {: \泡，被我挤碎了，散成更多细细的呻吟。
% g1 y5 \  C+ i+ l
　　我的根部从她体内深处抽开，拉开一段距离，重新推进，像一根鞭子，一下
下抽打过去，被她柔滑的软体握住、收束。而我不甘屈服，越来越用力，越来越
; G! U' o8 F1 ]# N( }6 S4 z狂乱，甚至开始疯狂的撞击。我完全不顾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边！

　　七秀守不住了，她在挣扎，她在躲避。太迟了！无数根鞭子，雨点般落在她
3 H1 _8 j1 E- _/ F9 o的软体上，她的形状被冲乱，她的迎击柔弱无力，她终于低低地哭叫了！

　　我毫不怜惜，按住她一侧臀部，指尖深深地陷入。借着那点力，腰臀晃动，
4 J0 s6 k, z# d) a2 w  L. m! W: V( q9 l我的前端，一次次势不可挡地破开她，更深更沉地进入了她。就像一支锐利的锥
子，刺着挣扎扭动的蛇身。她无处可逃，被我紧紧抓住。
1 E' I* J6 i+ j6 Q* \2 ]5 ~
: R6 h% ?* v- I　　七秀的崩溃突如其来，臀部忽忽地高起，不住地颤抖，她的内壁痉挛，紧紧
绞着我的根部，四面溢开滑溜溜的水儿，擦洗着枪身，而我的坚硬，在那一霎，
就要酥软，终于热热地破开了，我的挽留不住的体液一去不回。

3 m  a* I5 g& ^5 l! ~) [) ~　　我停在她体内，就像农夫倒在了田地，悠悠的挽歌响起，这个夜晚，无比美
丽。

　　七秀转过身子，眼中含着泪花，我们开始一次无休无止的接吻，直到舌根有
些麻木了，我将七秀拥进怀。
$ @+ s: j. ?0 X. V7 V5 F/ f
　　远山静默，农田静默，星空静默，整个花边沉浸入更深的夜里，无边的静默
蔓延开来。

4 @8 K1 a9 m9 W0 ^3 j" y: C　　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，我的七秀，此时在我怀里，愿这一刻永远停留！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【完】
; j+ r1 k8 A7 w" z) ?
　　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＊
, ?1 C- ?- d( [) M* T% k( @2 b
　　结语：我终于下决心要结束《花边》了，我也不愿意给它一个悲伤的结尾，
那么就让它在一生中幸福的一刻停驻。
& x# t+ a  B8 j
　　生活是没有结局的，既使设定了一个故事结局，那么生活还要继续，原来的
0 f$ C3 A" u2 N) O结局算不算最后的结局呢？

　　感谢喜爱《沉默的花边》的各位读者，愿与各位共享生活中的美好。

cpakchi

谢谢大大方方分享